像是穿着华服在台上跳舞,她跳的肢体夸张,台下的观众也笑她哗众取宠,她却不管不顾,执意要跳的丑态百出,骂声越大,她跳的越欢,观众不理解,便情绪更加激动的骂她,但没人知道,她其实是穿了双必须跳舞的高跟鞋,鞋子里面还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图钉。
无法言说的疼,才是最疼。
随着我声音落地,回应我的是几声酸涩的叹息。
我知她们都会感同身受,虽然大家成长的方式不同,但走过的路都同样的布满荆棘。
许是想到网暴,娇龙更是心疼她,“这些事她没法自证的,在那种情况下,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,好在有很多人站出来为她正名了,我庆幸,她能熬过来。”
娇龙用了熬这个字,是的,相比我们能明着爬坡的,她的境遇更加煎熬。
而且别说小萤儿这么复杂的情况没法自证了,寻常人被一些小事儿中伤,自证都是很不舒服的一个过程,不说像电影里那么极端的,为了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就剖开肚子,生活里普通的自证,在我看来都有点像当众脱衣服,或多或少的,会暴露一些自己的隐私。
所以我们都庆幸小萤儿的善举帮了她自己。
不然,她真的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。
“栩栩,你确定她会五雷掌?还是高阶的?”
我嗯了声,“她的五雷是紫光,雷气还非同寻常,能让我感应到双倍的掌力。”
娇龙低声惊叹,“那太令人佩服了,我们可以现在就跟她聊聊吗?”
葆四和精卫也表示想要迫不及待的与她正式相识。
我立马说没问题,下午小萤儿还说呢,她也看过娇龙上的杂志。
只不过小萤儿感觉自己做的很多事都像在给正道的阳差抹黑,即使有隐情她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,后来才没有持续关注。
但她一直都知道四灵的存在,也揣着期翼想要结识她们。
我嘁哩喀喳的就给小萤儿打去了电话。
她没接,我又给她发了条信息。
正想补充说明一下要拉她进群的事情,小萤儿就把电话回拨过来了。
“喂,小萤儿,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你听完一定特高兴,刚刚我和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应应睡了。”
筒里突然传出男声,嗓音温雅至极。
我尴尬的一愣,应应?
猛地回过味儿来,应应大概率是小萤儿的原名。
许是见我没答话,听筒里的男音压低声线道,“沈小姐,请问你找我太太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“哦,你好,是孟董吧,我是沈栩栩,抱歉,是我冒昧了,没想到小萤儿已经休息了。”
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挂钟时间,居然刚九点多就睡了,“其实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儿,只是我下午跟小萤儿见面后相谈甚欢,了解到她是个非常优秀的同道,也听小萤儿说她很想结识同为踏道者的娇龙葆四还有精卫。”
组织了一下语言,我继续道,“孟董你可能对这些人名不太熟悉,但我们同为踏道者志趣相投,正好我们在聊天,娇龙她们也很想结识小萤儿,我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,有些心急了,就给小萤儿去了电话,没事儿,那就改天再说,打扰了。”
正准备挂断电话,那边隐隐约约的传出惺忪的女声,“……是栩栩找我吗?”
孟钦把电话递给了她,我听小萤儿喂了一声,“栩栩,我怎么好像听到你提娇龙的名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