痤疮脸走在最前面,一棒子将他砸的倒地不省人事。

算盘趁机扑了上来,顺着重量将我压倒,

下一步就是双手握紧匕首朝我心脏部位捅,

这小子生物学的老好了,下手也贼他娘狠了。

我不能保证下一棒能砸晕他,但我能肯定他一刀会刺穿我心脏。

心脏壁一旦被刺破,最后一分钟左右我就会停止呼吸,救护车都来不及。

我主动丢下冤魂骨,转而抓住他的双手来阻挡匕首的下落。

“啊啊啊!”

算盘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,甚至利用身体的重量下压,

我本就处于不利姿势,双手愈发难挡

匕首明晃晃尖锐毫不留情刺入皮肤,距离那心脏宝处也不是那么远。

不知多次面对了濒死状态,还是这些天经历太多,

哪怕刀抵在了心脏上,我也没有特别慌张,错乱,反而是多一抹冷静。

消停好久的右眼又一次炙热灼烧感涌上来

我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幽绿色火焰

或是幻想,或是错觉,

我竟发现我食指中指上还真的再度燃烧起来幽绿,幽渊的火炎!

“啊!”

算盘像是真的被火烧到了一样,匕首无力掉落,他捂着手跌倒一旁不断翻滚,

口中惨叫连连

“啊啊.....疼死了....烫死了!....啊!”。

那副样子似乎不知是简单的灼烧那么简单。

不过我看没工夫看他表演,捡起冤魂骨走过去,

趁他疼,要他命!

一棒子毫不客气砸在他脑袋上。

打人不补刀和嫖娼打游戏有啥区别?

我也没忘痤疮脸,甭管他醒没醒上去两棒子补上。

下手还是要讲点分寸,打死了自己要麻烦的很。

也许是我们动静太大,二楼有个没下楼的学生偷偷露出头一直窥探。

他的寝室就在我前面。

我之前就注意到了他,喘着气用冤魂骨指了指他:“看什么看?报警啊。”。

那学生见到这场景早就吓傻了眼,听到我声音连忙掏出,生怕我给他也一棒子。

我肆意坐在地上,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

那正在燃烧的食指中指。

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

明明是火,可这幽绿的火炎却不能照亮分毫,

就如现在一片漆黑,幽绿火炎既存在又没有丝毫驱散黑暗功效。

心中忽然多了一个妙想,我冲着那个学生喊道:“诶,你看到我手指有什么了吗?”。

那学生被我喊一声,当即一哆嗦坐地上:“没看到!”

“我什么也没看到!我什么也不会说”

“求你,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”。

“我什么也没看到!”。

唉,我只好先废一分钟时间将也一切解释清楚,

有了报警的前提,那学生也渐渐信了。

我重新问了一遍:“我认真的,你看到我这只手的食指中指上有什么吗?”。

‘比如火什么的?’

学生怔怔;‘有什么?没有啊?’

“人手怎么可能着火呢”。

幽绿火炎倒影在我瞳孔中,又了解到了它的一个特性,

这火炎应该只有我能看到,并不能当做正常火炎来使用。

不过嘛.....

我用燃烧的食指贴在算盘另一只手臂上

一秒...两秒.....三秒...

算盘猛地醒来,抱着手臂就开始嗷嚎起来

“啊啊啊!...卧槽...疼死了....啊!”,

我轻轻点头,

挥动早准备好的冤魂骨砸在他脑袋上,几下让他安静。

幽绿火炎对我来说没用,但对其他人来说似乎能带来一种剧烈的疼痛,堪比烧伤或者超过。

但外表看不出任何的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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